“我劝你好好交代,避免一些皮肉之苦罢,也别装疯卖傻,咱这多的使你开口的手段。”
孙有记冷笑着言语威胁道,矿营暴动必然要有结果,如果可以那最好就是眼前之人“不是,我就一纯路过的人,这里是什么地方,你在说什么?”
沈逸沙哑道,此时的局面显然不好过。
“嘿,小子,给脸不要脸是吧,继续装疯卖傻可没啥好处!”
孙有记急赤白脸的撸起袖子作势上前。
“好了,孙子。”
一旁看戏的公子哥一袭白青绸缎金丝边,脸白摇扇玉腰带,乃是李氏世族族长晚年得子的宝贝疙瘩李玄鳞。
此刻一脸嗤之以鼻的看着孙有记:“这厮连武者都不是,看其面相也是细皮嫩肉的紧,哪个细作这般,你这么急着卸责推脱,也未免过于把我当傻子了吧?”
那孙有记一听立马惶恐跪下,“不是的少爷,不曾敢,我冤枉啊,这次地火爆燃货期赶不上我自有难逃之责,可这小子并无在我矿营名册上啊,奴契工契皆无,难道就这么巧,前夜营变之时在附近徘徊?”
‘真就这么巧啊。
’沈逸听着心中悲催的想着。
“不是,大哥,我真不知道啥情况啊,我真就迷路在森林里都好几天了,不信我带你们去找我之前好几处烤火的地方。
就在那河边,好几处呢,还有好几只死去的野兽骸骨,我迷路之时就靠吃那肉活下来的。”
自己可不能再让他们两言三语决定自己生死,急忙辩解一番。
“河边?
兽骸?”
魁梧的李重山一旁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:“食魂鱼的那条河?”
“对对对,是有一双头怪鱼,似能吞噬魂魄,过往野兽都被莫名其妙的杀掉。”
沈逸立马接上话头,“不过被我侥幸用木棍敲死了,你们可以沿着河边找,我真不是什么细作。”
“呵,那鱼诡异的很,你还是敲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