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受够了,火锅、螺蛳粉、红烧肉、汉堡包,我好想你们啊!
我要吃烧烤,我要嚯酒,我要出去耍!”
芍药站在自家小院里,表情激动,嘴里不停嘟囔着,只是声音压得很低,生怕被旁人听见。
嘟囔完,她猛地转身,“嘭”的一声用力关上小院大门,而后迈着大步,急匆匆地朝着大牛婶家的方向奔去。
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要让大牛婶带自己去县城买肉,要是能碰到其他好吃的,也统统都买回来。
自穿越过来,一晃眼己经十天了。
便宜爹下葬的第二天一大早,大牛婶就特意跑过来,想看看芍药会不会做饭。
当时,芍药正在厨房忙碌,她双手沾满面粉,正费力地揉着面团,炉灶里的火熊熊燃烧,锅里挖进去的凝固猪油,在火苗的舔舐下,正缓缓化开。
芍药瞧见大牛婶进来,赶忙笑着解释:“大牛婶,这三天我跟大娘们学了点做饭的皮毛,不会饿着自己的。
您瞧,我正做一位大娘教我的油饼呢。”
实际上,哪有什么大娘教她,不过是她随口胡诌罢了。
大牛婶并未起疑,只是眉头紧皱,絮絮叨叨地念叨了半个时辰,说什么不能这么浪费油,白面精贵,猪油更是难得……最后,芍药硬塞给她两张油饼,大牛婶这才揣着油饼,满心欢喜地走了。
她心里还想着,要把这油饼带回去,给三个宝贝孙子尝尝。
这十天来,日子过得单调又乏味。
头三天,芍药煮白粥、蒸粗面馒头,那是用来招待帮忙出殡的村民的。
当时,二牛嫂子告诉她,平日里白粥可是稀罕物,一般人家都喝不起,肯定是村长看她家精米多,又有不少银子,才让熬的白粥。
二牛媳妇还偷偷跟芍药嘀咕,说村长是个坏老头,都不知道替芍药省着点。
往后的七天,芍药顿顿不是油饼,就是粟米粥和白粥轮着来,早就吃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