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影在洞壁绘出扭曲的十字架,“就像我恨上帝,却还在胸口挂着他的刑具。”
给小石头喂药时,林墨的指尖触到沈清秋掌心的茧——那是握手术刀和枪共同的烙印。
马灯忽然被狂风吹灭,黑暗中他听见系统提示:**功德值+30(救治未来抗联战士)**平安夜的枪声比教堂钟声先到。
林墨被反绑在书院正殿的蟠龙柱上,眼前是二十具蒙着白布的尸体——昨夜有伤员偷吗啡致死,督战队认定是医疗队投毒。
络腮胡的枪管戳着他太阳穴:“说!
是不是共党派你来害弟兄们?”
林墨盯着梁间蛛网。
那只结网的蜘蛛正在吞食被流弹击穿的飞蛾,系统光幕显示蜘蛛体内含有破伤风杆菌——原来吗啡是被污染的蛛丝间接下毒。
他刚要开口,沈清秋踩着满地《圣经》纸页闯进来。
“病人是破伤风致死,与吗啡无关。”
她扬起化验单,德文公章在汽灯下泛冷光,“这是德国领事馆出具的检测报告。”
络腮胡的刺刀划破她旗袍领口:“洋人的纸保不住你的命!”
“但保得住叶挺将军的命!”
沈清秋扯开衣襟,露出锁骨下狰狞的弹痕,“他上月在贺胜桥中的达姆弹,是我取的弹片——需要找苏联顾问验证吗?”
僵持中,电报员冲进来高喊:“汀泗桥大捷!
叶团长升任师长!”
枪口缓缓垂下。
林墨在获救的眩晕中,看见沈清秋背在身后的左手——那支勃朗宁shouqiang的击锤正在月光下缓缓复位。
深夜,林墨在锅炉房销毁带血的绷带。
沈清秋将十字架扔进炉火:“我加入gongchandang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在冰窟里用体温救孩子时,系统提示音说‘功德值+30’。”
她露出第一个笑容,梨涡盛着跃动的火光,“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