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又操控着藤蔓的末梢去搔挠雁怜卿的耳朵和颈部。
希望这微不足道的痒感可以成为最后一根稻草。
但令他绝望的是,雁怜卿不仅没有丝毫反应,嘴里的话语也依旧滔滔如流,不曾停顿,甚至,她身上都没有出现丝毫的能量波动。
他们都突然发觉视野有些模糊了,也难怪,太阳己渐渐西沉,那一脉远山正在成为夕阳的面纱,将其掩住。
还有几缕金辉仍投射到地面,将森林的叶片染了一层橘黄,像是让天地入了一个清秋。
楚天钥再次意识到这所剩无几的时间,可他又不太肯放弃,毕竟他目前前行的方向连对错都无法判别,若是能得知具体方位,定能事半功倍。
但前提是自己真能战胜这座高不见顶的大山。
他己经决心放弃,可这时却发现梦冰把那取下的白玉坠子伸入锁孔里,试探着转动。
在转第三圈的时候……锁开了。
梦冰望着楚天钥笑了笑,轻轻扯下了雁怜卿的鞋子。
也不知道是个人喜好还是别的原因,雁怜卿并没有穿袜子,因而一只赤脚就这样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。
不过更出人意料的是,她的左脚上有一枚脚趾戒。
梦冰又如法炮制地脱去了她另一只靴子,然后露出一抹古灵精怪的微笑,起身让出了雁怜卿脚边的位置。
“嗯哼,不错嘛。
不过……”雁怜卿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,“你们的时间不多咯。”
楚天钥和梦冰又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,都从眼神中读出了焦虑。
想来这一天不到的时间居然己经培养出几分默契了。
楚天钥让梦冰代替自己先前的工作,去挠雁怜卿的腰部,即使她没学过什么挠痒手法,但毕竟被挠的时候多了,自然也会几招。
楚天钥自己则侧坐于雁怜卿的脚旁,将她的双足置于膝上。
她这双脚相比梦冰来说,毫不逊色,甚至这